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《贵妃娘娘潇洒,专和武则天对着干》,是以李治萧筱为主要角色的,原创作者“木易的火车”,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:一睁眼成了大唐后宫的嫔妃,还是被武则天做成人彘那种。她傻眼了……没有系统,没有空间,就连外挂都没有一个,她想逃,却逃不掉……然而,就在她拼命想活下去的时候,意外发生了。皇帝竟然病倒了?她:“这个我行!让我来!”皇帝:“朕竟不知,爱妃有如此能力!”有心栽花花不开,无心插柳柳成荫,她就此成了宫中最受宠的嫔妃!武则天:“本宫真不敌贵妃半分……”...
刘婕妤就笑道:“陛下,大皇子前些日子新学了《孝经》,正想背给娘娘和陛下听呢。”
李治看了过来,“哦,乌鹊,来阿耶身边。”
大皇子陈王李忠,因从小生得黑,就得了个“乌鹊”的小名。他生性憨厚,七岁的年纪已懂得长幼尊卑,不能如幼弟一般赖在阿耶身上撒娇,只束手束脚过去行了礼。
“听闻你学了孝经?”
“是,阿耶。”李忠张嘴就开始背:“仲尼居,曾子侍。子曰:‘先王有至德要道,以顺天下,民用和睦,上下无怨。汝知之乎?’……”
虽偶尔有些磕巴,但总体还算流畅。李治听了一会,却挥手叫停了。“不用背了。乌鹊,阿耶问你,可知道孝经所言‘在上不骄,高而不危;制节谨度,满而不溢。’为何意?”
李忠一愣,下意识回头看刘婕妤。后者也有些傻眼,这孝经还是这些天逼着李忠背下来的,囫囵吞枣一般,哪里能通晓意思?她自己又是宫人出身,本就没有读过书,更不要提教导孩子了。
看着两人的反应,李治便心中有数,语气淡淡地说:“读书不仅要知其然,还要知其所以然。单单死记硬背,是学不到东西的。”
“儿知道了。”李忠眼圈微红,匆匆行了礼后,便如锯嘴葫芦一般站到一旁了。
见到此情状,郑贵妃嘴角勾起一个笑容,打圆场道:“大皇子年纪还小,但孝心可嘉。熠奴可不如哥哥,妾教他习字,教得手都酸了,如今还如鬼画符一般呢。”
“熠奴才五岁,练字最重腕力,不用急于一时。”
“妾也是这样说,可这孩子自己要强地很。说想抄首祝寿诗给皇后娘娘,妾怕他出丑,不如妾来作画,让熠奴题词,以贺娘娘芳辰,陛下可准?”
李治也来了兴致,“倒是新奇,皇后觉得如何?”
王皇后觉得不如何,自己的生辰,这些女人跑出来争宠就罢了,还要拉上儿子一起秀,太欺负人了。
但她是皇后啊,理应宽容大度,德佑六宫。所以也只能强颜欢笑:“那便看看吧。”
接下来,就开始上演郑贵妃和二皇子的母子秀Time!不得不说,郑云昙不愧是世家大族教导出来的贵女,琴棋书画无一不通,二皇子也被她教导得颇通文墨,不一会,一副青松图便已画好了。
二皇子在画旁题好词,双手捧着来到帝后面前,彬彬有礼地躬身祝祷:“儿熠奴恭祝皇后如月之恒,如日之升。如南山之寿,不骞不崩。如松柏之茂,无不尔或承。”
萧筱咂咂嘴,画是好画,词是好词,可是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。皇后才二十多岁,怎么像给七八十岁老人祝寿似的,画个“寿比南山不老松”是寒碜谁呢?
王皇后也笑得勉强,倒是李治抚掌夸赞道:“熠奴好学,进益颇大,贵妃费心了。”
郑云昙抿嘴一笑,盈盈下拜道:“多谢陛下。”
见大家的焦点转移到二皇子身上,萧筱也松了口气,给自己的儿女递了个微笑。枪打出头鸟,尤其生在宫廷中,还是大智若愚的好。
可刘婕妤显然不这样想,看着所有人都在吹捧二皇子和郑贵妃,而自己的儿子却被冷落在一旁,母子连心,她气急之下,手中的绢帕都要拧成麻花了。
偏偏一旁的冯薇冯婕妤还在说风凉话:“希望我肚里的皇儿如二殿下一般聪明伶俐才好,若是像了陈王殿下……”话虽没说完,但意思已经足够扎心了。
郑贵妃开了头,接下来便是祝寿献艺环节,众人的十八般武艺悉数登场:杨德妃献上了手抄的佛经和红玛瑙十八子;苏贤妃跳了一段剑舞;杨美人弹了曲琵琶,连怀孕的冯婕妤都绣了百寿图……
萧筱看得津津有味,真不错,如同看了一场非遗表演。
最后,还是李治点名cue她:“淑妃准备了什么寿礼?”
郑贵妃不愧是后宫万金油,什么话题都能接:“妾记得淑妃妹妹刚入宫时,弹过一曲高山流水,当真绕梁三日,今日我等都有耳福了。”
不想萧筱却笑道:“这两年忙着带孩子,琴艺都生疏了,今日皇后寿辰,妾不敢献丑,不如就手书一副权做贺礼,请娘娘允准。”
王皇后还没说话,李治先笑了,“淑妃性子活泼,素日最不耐烦练字,若是字丑,还请皇后多担待了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