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玄辉大学当咸鱼(凌默林墨)完结

末世虫母,到处捡精壮人类当食物 连载中

我在玄辉大学当咸鱼

分类:都市小说 作者:企源 阅读:10 更新:2025-07-12 18:07

高口碑小说《我在玄辉大学当咸鱼》是作者“企源”的精选作品之一,主人公凌默林墨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,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:凌默以为,改头换面躲进玄辉大学灵植系,就能过上侍弄花草、逗弄室友的咸鱼生活。毕竟,他只是个想忘掉过去的“普通”大学生——直到室友直播差点摔设备,他“顺手”救场却暴露神级控场力;直到技术宅兄弟被灵械难题逼疯,他“随口”一句话点醒梦中人;直到校园传说撞上深夜探秘,他“巧合”化解危机却引来了学姐的探究目光……没人知道,这位走路带风、低调到尘埃里的“林墨”同学,曾是联邦最神秘天才组织“曙光少年班”的首席。更没人知道,四年前那场“意外”中,他用假死骗过所有人,只为逃离一场针对顶级天才的血腥清洗。系统?不过是个偶尔冒出来提供“生存指南”的静默模块。天赋?早被他死死按在“普通人”的阈值里。可麻烦就像藤蔓,总在他想躺平时疯狂滋长。“我只想种我的静心兰,你们非要逼我掀桌子?”且看昔日首席如何在鸡飞狗跳的校园日常里,一边扮演“万能工具人”,一边织就恢恢天网,将幕后黑手连同尘封的阴谋,一并拽出水面!...

我在玄辉大学当咸鱼精彩章节:


他需要一个能沉淀思绪的地方,一个能让他暂时卸下“林墨”的平静伪装,却又不必直面惊涛骇浪的港湾。

蝉鸣突然骤停的刹那,细细的雨滴砸了下来,发出密集的鼓点声。林墨摘下眼镜擦拭镜片上的水雾,冰凉的雨丝顺着领口滑进后背,却让他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。雨幕中,静心兰的叶片在风雨里轻轻摇曳,倒像是在替他无声诉说着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。

他没有走向开阔处,而是步入了玄辉大学被细密雨丝笼罩的校园。雨水温柔地敲打着碧玉萝宽大的叶片,发出沙沙的轻响,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草木被彻底洗净后的清新气息,带着一丝微凉。雨幕模糊了远处的建筑轮廓,世界仿佛被笼罩在一层朦胧的水墨纱帘之后。

他的目的地是那座沉静的巨人——图书馆。巨大的拱形门扉无声开启,旧纸张、干燥墨迹和微弱灵能防腐剂的混合气息扑面而来,瞬间将雨声和烦扰隔绝在外。高耸的书架如同沉默的卫士,排列成深邃的甬道。穹顶洒下柔和的光线,照亮空气中缓缓浮动的微尘。这里只有书页翻动的沙沙声、笔尖划过纸面的细响,以及被空间无限稀释的、如同耳语般的低咳或轻叹。时间在这里,流淌得格外缓慢,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韵律。

所幸雨不大,雨水的微凉似乎还停留在表面。他深吸一口带着书香的空气,心底的烦躁被这沉静稍稍抚平。他穿过一排排书架,目标明确地走向冷门文献区——那里收藏着大量关于灵植培育古法、地方生态志以及生僻理论研究的典籍。他需要寻找关于“静心兰”更深层次的资料,特别是其根系特性与极端环境适应性的记载。老周那句隐喻般的敲打,让他本能地想要从专业领域寻找某种支撑或启发,哪怕只是暂时的慰藉。

在标注着“灵植古谱·杂类”的区域,他停下了脚步。书架很高,顶端有些蒙尘的卷轴和厚重的羊皮册子。他踮起脚,手指拂过书脊上模糊不清的古体书名。一本深褐色皮质封面、边缘磨损严重的厚册子引起了他的注意——《南麓山野灵植异闻考》。

他小心翼翼地将它抽出来,分量颇沉,带着岁月的厚重感。封面没有作者署名,只有几个古朴的符文。翻开泛黄的内页,墨迹古朴,夹杂着一些手绘的、略显粗糙却充满生趣的植物图样和简略地形图。文字艰涩,描述的多是南麓山脉偏远地域的奇特灵植及其伴生环境、乡野传说。

林墨抱着书,环顾四周。靠窗的阅读区光线最好,几张宽大的实木长桌旁零散坐着几位专注的学生。他走向一张靠里、相对僻静的长桌,将书和随身携带的静心兰记录板轻轻放下。刚坐下,准备沉浸入书中的世界,目光却微微一顿。

在长桌的另一端,靠近巨大落地窗的位置,一个熟悉的身影安静地坐着。

是顾言。

那位在听雨轩茶会时独自坐在窗边看书的古典文献系学长。他依旧穿着那身洗得有些发白的灰色布衣,鼻梁上架着那副样式朴素的眼镜。窗外是连绵的雨幕,雨水在玻璃上汇集成细流,蜿蜒滑落,将外面庭园的景色晕染成一片模糊的绿意。顾言面前摊开着一本比林墨手中更显古旧的线装书,手边放着一杯热气氤氲的清茶。他微微低着头,目光沉静地落在书页上,手指偶尔轻轻划过某一行字迹,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。雨水滑过玻璃的细微声响,似乎成了他阅读的背景音。

林墨收回目光,没有打扰。他翻开《南麓山野灵植异闻考》,手指划过粗糙的纸面,目光扫过那些关于喜阴、耐寒、伴生毒瘴的奇异植物的描述。他寻找着关于类似静心兰这种“要求环境极度稳定”的灵植记载,尤其是其根系在面临地质变动、能量潮汐冲击时的应对方式。

“……其根如虬龙,深扎岩隙,非为汲水,实为锚定。地动山摇,岩层错裂,唯其根系缠绕稳固之处,方寸灵土得保,植株不倾……” 一段关于某种崖壁灵植的描述引起了他的注意。他看得入神,指尖无意识地在记录板空白处轻轻勾勒着“虬龙”、“锚定”、“稳固岩隙”的字样,笔触很轻。

“锚定…稳固…”他几乎是无声地自语,沉浸在古籍描绘的图景中,试图将其与老周的隐喻联系起来。深扎岩隙以求稳固,这似乎是一种强大的生存策略。

“虬龙盘踞,深扎岩隙,看似稳固无匹,将身家性命尽系于此。”一个温和沉静的声音,如同窗外的雨丝般,轻轻飘入林墨的耳中,并不突兀,反而像是阅读心得的自然分享。

林墨抬起头。

顾言不知何时合上了自己的书,正端起茶杯,轻轻吹散热气。他的目光透过氤氲的水雾,落在林墨面前翻开的《南麓山野灵植异闻考》上,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、学者探讨般的兴趣。他似乎只是恰好看到林墨在研读同一本书的某个段落,有感而发。

“要不去休息室谈一谈?”顾言笑着说道,似乎他对这本书也很感兴趣。

“学长。”林墨微微颔首示意,脸上带着一丝礼貌性的惊讶。

休息室内:

顾言抿了一口茶,目光依旧停留在那本古籍上,语气平和:“书中此说,确有其理。深根固蒂,方能抵御狂风骤雨。然,”他话锋微转,声音依旧平缓,“岩隙虽坚,终有尽时。若所扎之处,内里早已风化疏松,或是…潜藏着噬根的虫豸,纵使表面盘绕得再紧密,根基亦如沙上筑塔,倾覆只在旦夕之间。”他的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面前的书页,仿佛在印证某种观点。

风化疏松?潜藏虫豸?根基如沙上筑塔?

林墨心中微凛。顾言的话语看似在点评书中的植物,但那“根基”二字,却像一根细针,轻轻刺破了林墨试图营造的平静。他是在泛泛而谈,还是…意有所指?他想起了听雨轩里,自己“碰巧”打翻水盆化解危机时,窗边那道似乎掠过的目光。

“学长的意思是…深扎未必是万全之策?”林墨谨慎地回应,将话题锁在学术层面,语气带着请教。

“非也。”顾言轻轻摇头,镜片后的目光温和地看向林墨,“深扎是求存之道,无可厚非。关键在于…”他顿了顿,目光似乎穿透了林墨,落在他身后记录板上静心兰的数据栏,“…在于对所扎之处的洞察。土壤的质地,岩层的稳固,乃至深埋其下的隐患,都需了然于心。知其然,更要知其所以然。否则,倾力构建的稳固,便成了最大的盲点与弱点。”他的话语如同窗外的细雨,润物无声,却带着一种洞察世事的沉静力量。

林墨沉默着。顾言的话,像一把钥匙,轻轻打开了老周敲打在他心头的锁。根基稳固很重要,但更重要的是,看清这根基扎在什么样的土壤里?这土壤是否真的可靠?是否潜藏着未知的危险?这比单纯的“扎得深”更让他感到一种深层的压力。

“就像你记录板上那几株静心兰,”顾言的目光果然落在了记录板上,语气带着一丝纯粹的学术探讨兴趣,“周教授将它们交予你,想必也是看重你的细致。记录数据固然精准,但若能洞察其根系与灵土、与周遭微环境的真实交互,知其喜恶,明其隐忧,或许比单纯记录叶片的长度、光泽,更能触及根本。”他指了指记录板上的数据栏,又看了看林墨手边的古籍,“古法未必全对,但其中蕴含的对天地万物细致入微的观察之道,值得借鉴。”

他的话语平和,没有任何锋芒,只有纯粹的学术探讨和对后辈的提点之意。仿佛他只是一个沉浸在古籍世界、乐于分享心得的温和学长。然而,那“洞察根本”、“知其喜恶”、“明其隐忧”的词语,却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,在林墨心中漾开一圈圈涟漪。

“多谢学长指点。”林墨微微欠身,态度恭敬。他拿起笔,在记录板空白处,将顾言提到的“洞察”、“交互”、“隐忧”几个词,工整地记在了之前勾勒的“虬龙”、“锚定”旁边。仿佛真的在记录学长的学术心得。

顾言看着他认真的动作,唇角似乎弯起一个极淡的、几乎看不见的弧度。他重新端起茶杯,目光转向窗外连绵的雨幕,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,又像是在做最后的总结:

“根深还需土沃,静心亦要明察。风雨欲来之时,知其所在,方能…枝叶不惊。”

说完,他不再言语,重新翻开自己面前那本厚重的古籍,再次沉浸进去。窗外雨声沙沙,室内只剩下书页翻动的轻响和笔尖划过纸面的细微摩擦声。仿佛刚才那番关于根基与洞察的低语,只是雨日图书馆里一段寻常的学术交流插曲。

林墨也低下头,重新看向手中的《南麓山野灵植异闻考》。指尖划过粗糙的纸面,目光落在“虬龙根”的描述上,心思却已飘远。

根深还需土沃…

静心亦要明察…

知其所在,方能枝叶不惊…

顾言平和的话语,如同细雨,无声地渗透进他试图构筑的平静壁垒。老周关于“根基”的抽象敲打,此刻被赋予了更具体、也更沉重的内涵——不仅要稳固,更要看清这根基所依凭的土壤是否坚实,是否潜藏着“噬根的虫豸”或“风化的疏松”。

他拿起笔,在记录板“静心兰”数据栏的旁边,在那些学术词汇“洞察、交互、隐忧”的下方,郑重地、一笔一划地写下一个词:

“土壤”。

字迹清晰而稳定。

窗外的雨,依旧连绵不绝,敲打着图书馆高大的玻璃窗,也仿佛敲打在那片需要被重新审视的、名为“根基”的土壤之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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