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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章

他的手掌探入她旗袍的开衩,触到细腻的肌肤。林疏月浑身一颤,却没有推开他。她闭着眼,任由他的唇从她的唇角游移到颈侧,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。
包厢外,宴会已经散场,侍者推着清洁车经过。
沈砚知突然停下动作,脱下西装外套裹住她,将她打横抱起。
“去哪?”林疏月靠在他胸前,微微喘息。
“楼上。”他大步走向电梯。
电梯里,林疏月被他抵在镜面上亲吻,她看清镜中的自己,发丝凌乱,唇色嫣红,眼中含着水光。
沈砚知的吻越来越深,手掌在她腰间收紧,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。
总统套房的房门刚关上,林疏月就被压在了门上。沈砚知单手解开领带,目光灼灼地看着她:“最后一次机会,拒绝我。”
林疏月没有回答,只是伸手解开了自己旗袍的盘扣。
他不再犹豫,一把抱起她,走向卧室的大床。
林疏月被轻柔地放在床上,随即被他覆上来的身躯笼罩。
沈砚知的吻从她的锁骨一路向下,在每一寸肌肤上点燃火焰。
“沈砚知...”她难耐地唤他的名字,手指插入他的发间。
他抬头,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欲望:“叫我什么?”
林疏月别过脸,却被他一把捏住下巴转回来:“再叫一次。”
“砚知。”她闭上眼睛,轻声呼唤,如同呼唤恋人的名字。
他的动作忽然变得轻柔。
这一次,没有酒精作祟,她是清醒的。
清醒地沉沦。
窗外,江城的灯火渐次熄灭。
次日清晨。
林疏月精疲力尽地趴在沈砚知胸前,听着他有力的心跳。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长发,像在安抚一只餍足的猫。
林疏月的头发生得极好,又黑又亮,此刻缎子一样铺开在他胸前,挠得他心里发痒。
婉伸郎膝上,何处不可怜。
他忽然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。
“别…”她低声说,隐隐带着一丝慌乱,细白手指抵在他胸口推拒。
“怎么,这就怕了?”他刮了刮她的鼻尖,满意地欣赏了会儿她因为慌乱羞怯而绯红的脸颊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躺了下来。
林疏月侧过身去,背对着他。
昨晚她实在太累了,感觉要了她半条命。
她真不该主动招惹他的,她低估了沈砚知的体力,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…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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